“清明時節(jié)雨紛紛,路上行人欲斷魂”,迎著清風(fēng),踏著細(xì)雨,我從遠(yuǎn)方緩緩地走來。昭陵前,一壺濁酒,一襲青衫,一曲哀歌。“于今腐草無螢火,終古垂楊有幕鴉”,昔日大氣恢宏的皇陵也隨著大唐盛世的落幕而變得破敗不堪了,可我依舊在這苦苦地找尋著,希望能在這喧囂世外的圣地尋找到先祖的榮光,尋找到炎黃子孫不屈的脊梁。
“豈曰無衣?與子同袍。王于興師,修我戈矛。與子同仇!豈曰無衣?與子同澤。王于興師,修我矛戟。與子偕作!豈曰無衣?與子同裳。王于興師,修我甲兵。與子偕行!”朦朧中,我似乎聽到了那慷慨嘹亮的歌聲透過歷史的迷霧,從長河深處緩緩傳來;朦朧中,我似乎看到了大唐的子弟兵,踏著整齊的馬步,揮舞著手中的鋼刀,“壯士饑餐胡虜肉,笑談渴飲匈奴血”的鐵血豪情;朦朧中,我似乎感受到了當(dāng)年華夏先祖“黃沙百戰(zhàn)穿金甲,不破樓蘭終不還”的堅強意志。
然而,隨著時光的流逝,當(dāng)歷史翻開新的一頁,來到20世紀(jì)90年代,華夏子孫血脈中的堅強與果敢似乎也隨著泛黃的史頁而風(fēng)化在歷史的長空中了。“中國的‘90后’,你們到底怎么了?”,16年后,孫云曉會長的《警世鐘》再一次刺痛我們的耳膜,引起我們的深思。
“養(yǎng)兒一百歲,長憂九十九”,這似乎成了對中國‘90后’的最好詮釋。“每當(dāng)他們遇到艱辛,遇到困苦的時候,他們想到的永遠(yuǎn)都只是父母雙親,那時他們唯一渴望的也只是“家”那個安全的避風(fēng)港灣。他們只會沿著父母劃定的路線
渾渾噩噩地走下去,每當(dāng)路線出現(xiàn)偏差的時候,他們感到的除了彷徨還是彷徨。”或許,我們就是父母手中放飛的風(fēng)箏吧,無論飛了多高,飛了多遠(yuǎn),那長長的線的延伸處依舊是父母那雙關(guān)注的眼睛。
中國的‘90后’,我們什么時候才能離開線的羈絆,獨自翱翔藍(lán)天呢?
偉大的無產(chǎn)階級革命導(dǎo)師列寧曾經(jīng)說過:“忘記過去意味著背叛!”‘90后’,或許我們知道廣末涼子,知道安七炫,但是我們是否還記得李青蓮,是否還記得杜子美呢?當(dāng)我們哼著《金魚花火》的優(yōu)雅旋律的時候,我們是否依然記得“十年驅(qū)馳海色寒,孤臣于此望宸鑾。繁霜盡是心頭血.灑向千峰秋葉丹”的這首戚繼光的《望闕臺》呢?
“大韓民族”的一部《明成皇后》風(fēng)靡了祖國的大江南北,博得了無數(shù)‘90后’的青睞。但當(dāng)我們在對李美妍大加贊譽的時候,我們心中是否知道這是一部篡改歷史,污蔑中國先烈的“構(gòu)陷之劇”呢?丁汝昌,鄧世昌忠魂不遠(yuǎn),這時,我們能否抬起我們的頭,挺起我們的胸膛直面先祖的英靈呢?
中國的‘90后’,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拋卻這些洋垃圾,到華夏五千年的文明中去尋找中華民族的精粹呢?
“九天閶闔開宮殿,萬國衣冠拜晚旒。”祖國的榮光是否隨著盛世大唐的落幕而磨滅在歷史的長河中了呢?‘90后’,我們是否能夠擔(dān)當(dāng)?shù)闷饘崿F(xiàn)中華民族偉大復(fù)興的重任呢,我們是否能夠撐起華夏崛起脊梁呢?
大唐的榮光啊,我要到哪里去尋找你?延續(xù)先祖英靈的血脈啊,我又要到哪里去尋找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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